默默的漠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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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dith的不可思議之國─第二章~第四章

  • Joker&Judith(第二章)

 

「妳等於狠狠賞了他們一巴掌,真是太有趣了。」Joker看著在後台閉目養神的Judith,先前在森林的時候,兩人已經達成協議,Judith會借住在馬戲團內,直到這一次的愚人四季結束。

「那些愚蠢的傢伙的表情看了就讓人開心。」面具接續著說,而Judith對此沒有任何回應。

「門可以通往最想要去的地方,沒錯吧?」Judith對於兩人已經在自己耳邊笑了兩個時間帶這件事徹底無視,等到他們講到一個段落後,Judith一開口問得卻是之前沒人說過的事情。

「沒錯,真是令我好奇妳的這些知識,到底是從哪得到的?」Joker笑著看向至今帶給他許多驚喜的Judith,而且,從她身上Joker感覺到一股─

 

“門之森林誘惑著人們開門,但那裡真的能到心中所要的地方嗎?”

 

「Baird當故事說的。」

「Baird?他是誰呢?」

「一個倒在我家前面被撿的男人。」

「妳會隨便撿男人?」

「有時候也會撿女人、小孩、老人,都撿過。」

「妳這女人沒想到也會做這種事情。」面具在此時插嘴道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冷漠地望了一眼其他感興趣卻又不敢接近的團員,Judith向Joker討了些貨幣便走出馬戲團後台去買吃的。

「Joker~為什麼要讓她住進來呢?她好可怕哪。」

「對壓對壓,她都不會笑。」

「Alice還比較好相處一點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團員們這才接近Joker,圍在他身邊七嘴八舌的說。

「好啦好啦,別在說了,趕快去練習吧。」Joker稍微應付之後,便把團員們趕去練習,他們一哄而散。

 

「Joker,從她身上感受到了那股氣息呢。」

「感受到那股氣息了,Joker。」

「看來有好玩的事情會發生了,Joker。」

「本大爺很期待那群傢伙的表情了,Joker。」

 

  • Alice&Judith(第三章)

從馬戲團離開的Judith隨意在街上買了點東西充飢,原本打算直接回去休息,結果卻直接撞到跟其

他人走散的Alice。

「Alice=Liddell,又見面了。」微微偏頭,勾起一抹淺淺但仍不改其冷漠的笑容。

「Judith小..不,Judith公爵,您好。」先前因為過於震驚,Alice沒注意到Judith手上拿的正是象徵Drew家族爵位擁有者的物品,在那個菱形拐頭上刻有Drew家族的族徽─一雙合起的白色羽翼交錯、羽翼上分別是金色豎琴跟黑色長柄鐮刀。

「恩。」點頭示意後,Judith便繼續先前購買食物的動作,沒有特意理會Alice。

        Alice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搭話,從以前開始,Judith跟任何人都不親,每次的接觸都是必要性、不多餘。先前的問題,讓Alice十分在意,從Judith出現開始,Alice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開始改變了。

「Judith公爵,請問…我姊姊他們還好嗎?」斟酌許久後,Alice挑了一個比較安全的話題開口,只見Judit把視線從商品移到Alice身上,沉默。一時之間,兩人就在這人來人往的街道上,沉默。

 

「…Alice─」聽到呼喚Alice的聲音,Judith望著遠方的身影,微微抬起拐杖,指了個方向後就離開,不在停留。

「Judith公爵─我…」Alice的話還說完,Judith已經迴身離開,Alice原本想要追上去,但是─

「啊,Alice妳在這裡,突然不見害我嚇一跳。又不是Ace,竟然還會迷路,我一直在找妳喔?」聽到Julius的聲音讓Alice想追的腳步頓下。

「Julius…」

「怎麼了嗎?是因為人太擁擠所以不舒服嗎?快點回塔裡休息,妳這樣子是沒辦法照顧那個青蟲的。」Julius邊說邊觀察Alice的神情,從看戲開始,她的情況似乎就不太妙。雖然Julius能夠猜出原因,卻選擇不多加提起。

「沒、沒事的,只是剛剛遇到Judith公爵,所以分神了。」Alice露出安撫的笑容。

「Judith…嗎?」Julius沒有多說什麼,兩人就這樣並肩走著往三葉草之塔&時計塔的方向走去。

 

「她家是我們家的資助者,一開始認識的是Judith公爵的父親Drew前公爵,然後才知道有Judith公爵這個人。我跟她的接觸不多….應該說家中跟她最有接觸的只有父親吧,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,就由她代替Drew前公爵管理Drew家族的相關產業。」

 

回到時計塔後,Alice窩在Julius那發呆,不知過了多久像是想到什麼,開始說起自己跟Judith的關係。而且先前Judith不願回答自己問題這點,讓Alice的心劃下一道疙瘩

「喔?」Julius專心在手上的工作,簡單地回應。

「然後,就是在『他』跟姊姊告白被拒絕時,Judith公爵剛好來家裡,這時候才發現,原來『他』是Drew前公爵年輕時的風流債。以血緣的正統性來講,是Judith公爵要繼任,但是…『他』是長子…看來最後還是Judith公爵繼任了。」沒有說出名字,但雙方都很清楚Alice口中的『他』是誰,就是先前造成一群人沉默主因的…

「恩。」一樣簡短的回答,手上的動作卻有幾秒的停頓。

「再來的話…其實我就沒見過Judith公爵,一直有傳聞她到其他國家,但看這樣子…她終究在國內呢。」Alice語帶感慨。

「這與妳無關吧?」Julius停下手邊的工作,看著Alice,直接的說。

「是沒錯…Julius抱歉今天都沒幫到你。」Alice這才發現自己今天根本沒做到事情,從進來到現在都在發呆。

「這倒沒關係,妳很在意她?」Julius不改其風,直白的問。

「恩…因為,她也是外來者吧?」Alice一直記得,外來者會被這世界的人喜歡,因為這是活下去的基本條件。

「這個有待探究,她身上沒有一眼望去就是外來者的特質。」Julius的話讓Alice驚訝之餘,卻有種莫名的安心感,原本不自覺握緊的拳頭,直到現在才鬆懈下來。

「耶…?那不是外來者的話,Judith公爵到底是?」Julius無法直接回答,身為管理者的他有種直覺,Judith的出現會讓一直以來被規則束縛住的一切,有了轉機。

 

  • Judith(第四章)

跟Alice分開後,Judith獨自一人在路上行走,拐杖上的鈴鐺並沒有發出聲響,仔細觀察會發現那兩

個鈴鐺並沒有鈴芯,沒有聲音是正常。走著走著,Judith回到馬戲團所在的門之森林,沒有馬上回去,而是隨意選棵樹,倚靠著它,沉默。手上的食物早就食用完畢,一直握著拐杖的左手微微鬆開,右手摸著拐杖上來到這才繫上的鈴噹,沉思。

 

「把門打開。」

「不要開門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交錯在Judith耳邊,對此沒有特殊的舉動,就這麼聽聽就過,放任時間不斷的流逝。

 

“Judith小姐,這個故事有點長,還請您耐心聽完呢,我相信這會是個有趣的故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 Baird的話從Judith來這到開始,時不時會縈繞在她心中,一個一個的驗證,讓Judith有種預感,自己有機會從枷鎖中被解放,然而─

「我…」想回哪?

「我…」能去哪?

 

放任自己度過無所謂的時間,起身稍微整理儀容,Judith收斂自己的情感,走回馬戲團。一回到馬戲團,看到一款熟悉的樂器,Judith眼中閃過一絲懷念,跟Joker討來那件樂器,隨手就這麼演奏起來。如果Alice在這,會很訝異Judith所演奏的曲子,她一首都沒聽過。

Joker在聽到演奏的時候,跟面具不約而同的沉默,他們知道─Joker在演奏完後,對Judith提出一個要求,作為這陣子居住在馬戲團的代價。


01 Mar 2015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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